洗完澡(zǎo ),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shuǎng )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zhōng )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gè )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dào )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nǐ )解释一遍。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dōu )已经算是奇迹。 我糊涂(tú )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gèng )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而(ér )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fēng )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虽然(rán )难以启齿,可我确实怀(huái )疑过她的动机,她背后(hòu )真实的目的,或许只是(shì )为了帮助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