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dōng )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rén )家说你写的(de )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他(tā )们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méi )有文学价值(zhí ),虽然我的(de )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然后(hòu )我终于从一(yī )个圈里的人(rén )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bú )像是一个有(yǒu )文化的城市(shì )修的路。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wù )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bǐ )如我睡觉的(de )时候最不喜(xǐ )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suǒ )有声称自己(jǐ )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pǐn )牌之类的人(rén )只是没钱买(mǎi )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de )兴趣,觉得(dé )人们对此一(yī )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yǒu )接,一直到(dào )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hé )我寒暄了一(yī )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bāng )我搞出来? 不(bú )幸的是,就(jiù )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jiàn )立了他的人(rén )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yuán )因非常奇怪(guài ),可能对手(shǒu )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hòu )对方车队要(yào )输掉人家一(yī )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tào )房子给两个(gè )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yīng ),半个礼拜(bài )以后便将此(cǐ )人抛弃。此(cǐ )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hài )我在北京躲(duǒ )了一个多月(yuè ),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