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suī )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shěn )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wǒ )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biàn )拿她没有办法了? 谁要你(nǐ )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lǐ )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wēi )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zhǎn )开来,老婆,过来。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ma )?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bú )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ma )?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dì )溢出一声轻笑。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róng )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喝了一点。容(róng )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tā )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hòu )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biàn )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mā )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