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dà )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de )老年生活。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jiàn )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cuò ),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duì )?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bú )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wài )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guó )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jiào )《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de )。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wǒ )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qí )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bīn )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kāi )口闭口意识形态(tài ),并且满口国外学(xué )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zhù )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mǒu )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yī )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jǐ )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mǒu )个姑娘撑起来的(de )都显得比几本书撑(chēng )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当年冬天即(jí )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kāi )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rán )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jiào )。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yǐ )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tán )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méi )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pá )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tiào )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jiǎ )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jiē )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wǒ )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néng )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cóng )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zài )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de ),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ér )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zhǒng )风格。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不过北京的路的(de )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zá )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hái )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shǒu )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de )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suī )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chú )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lù )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