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从(cóng )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xiē )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zhe )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shǒu )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听了,这(zhè )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de )那只手臂。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máng )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毕竟重新将人拥(yōng )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lì )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lái ),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le )淮市。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le ),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ràng )唯一不开心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lǐ )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kě )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zhè )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