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bǐ )如什么摄影、导演(yǎn )、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jǐ )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chē )。 北京最颠簸的路(lù )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zhōng )国的一路发展,就(jiù )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mò )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jiàn )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gè )字——颠死他。 而(ér )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huǒ )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hé )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yuè )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fēi )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yǐ )后,自然会自己吓(xià )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xià )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nà )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chǎn )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cǐ )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èr )百二十,提速迅猛(měng ),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tài )丑,不开。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jìn )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liǎng )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chē )子神经质地抖动了(le )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qù )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shì )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xùn )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shì )对学生的一种意志(zhì )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yǐ )后我们有三年的时(shí )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dào )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zhe )。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dào )很多贺卡,全部送(sòng )给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