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又(yòu )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pó )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jǐ )年。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jiān ),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由此(cǐ )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shǒu )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xùn ),那不是浪费机会? 容隽(jun4 )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shí )么东西?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bú )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hái )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yě )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sān )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jīng )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yào )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nuó )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没过多久乔唯(wéi )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jǐ )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