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héng )。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qǐ )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yī )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zuò )什么工作的啊?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yǐ )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