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chē )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shēng )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méi )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tiào )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老夏的(de )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de )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xiào )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tuō )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zǒu )啊?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hái )我了。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miàn )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老夏(xià )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hěn )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shì )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最后(hòu )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wèi )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黄昏时(shí )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jiāo )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gè )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