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shǎ )孩子。 容隽听了,哼(hēng )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néng )怨了是吗? 乔唯一低(dī )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shǔ )少见,往来的(de )人都忍(rěn )不住看了又看。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yī ),不由得笑了笑,随(suí )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yě )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见到这样的情(qíng )形,乔(qiáo )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吹风机嘈杂的声(shēng )音萦绕在耳畔,乔唯(wéi )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yuàn )气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