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huí )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景(jǐng )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dù )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nǐ )不该来。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kàn )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nǚ )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这句话,于(yú )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piāo )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jìng )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mā )呢?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wèn )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爸爸,你住这(zhè )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gè )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wài )卖?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méi )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tā )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nà )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jǐng )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yī )下眼神,换鞋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