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tā )做(zuò )出(chū )什(shí )么(me )决(jué )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yǒu )指(zhǐ )甲(jiǎ )刀(dāo ),把(bǎ )指甲剪一剪吧?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jǐ )的(de )事(shì )情(qíng )再(zài )耽(dān )搁(gē ),因此很努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