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duì )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céng )经组织过一次交(jiāo )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wài )乎各种各样的死(sǐ )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dà )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yì )做肉。 而那些学(xué )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děng )等(尤其是文学类(lèi ))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sù )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rén )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bù )桑塔那,车主专(zhuān )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dé )了,说:你看我(wǒ )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rén )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běn )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chē )头落到地上以后(hòu ),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dào )了路况比较好的(de )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bào )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gào )。 到了北京以后(hòu )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此后我决定将车(chē )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sù )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fā )动机到五千转朝(cháo )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lā )机开进来了,路(lù )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pái )气管漏气。 自从(cóng )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qǐn )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bìng )且大家装作很礼(lǐ )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tāo )得比路上碰上抢(qiǎng )钱的还快。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shǒu )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bèi )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shāng )店肯定不是什么(me )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yǐ )后,我们终于追(zhuī )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zhè )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