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xiān )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chū ),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gè )剧本,一个影视公司(sī )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hé )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men )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shè )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le )三十多万,我和老枪(qiāng )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一(yī )凡说:没呢,是别人(rén )——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反观(guān )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qiáo )修了半年的,而且让(ràng )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到了上海以后,我(wǒ )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gè )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tiān )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jiā )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méi )有音讯,而我所有的(de )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quān ),这轮胎,比原来的(de )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hěn )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lái )回学校兜风去。我忙(máng )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