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méng )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明天不仅(jǐn )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tā )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zǐ ),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huì )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jiē )容隽出院。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zǐ )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lái )。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dǐ )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kě )是我难受 乔唯一听了,忽然(rán )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yī )下,这才乖。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不好。容(róng )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le )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dé )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le )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qiáng )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