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shí )么东西? 乔唯一这一(yī )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róng )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qù )。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nǎ )种?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dēng )。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sī )说得出口呢。 怎么说(shuō )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shàng ),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yāo )蛾子。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shì )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nà )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nǐ )去跟叔叔说,那会让(ràng )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bú )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m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