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de )事后出(chū )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zài )确定了(le )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gē )子。现(xiàn )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qiě )满口国(guó )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yáng )洋得意(yì )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jīng )神,如(rú )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dé )比几本(běn )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qiú )的我们(men )也没有办法。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tián )膺,因(yīn )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dōu )留在中(zhōng )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shí )的哥儿(ér )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rán )后对方(fāng )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yào )扩大战(zhàn )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kāi )车啊,刹什么车啊。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shàng )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yǒu )自己喜(xǐ )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yòu )只能被(bèi )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wéi )一个姑(gū )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le )伪本《流氓的(de )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fēi )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