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hòu )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gāo )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rén )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bú )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tóu )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jiāng )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bǎ )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wǒ )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zhe )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xiāng )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gǎn )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yī )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zhí )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gōng )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gǎn )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qián )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然后(hòu )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píng )这个。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jiù )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第二(èr )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lǐ ),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jīng )。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hái )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qì )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zài )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shuǎi )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gǎng )《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