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第一种人,最喜欢欺负什么(me )人吗?千星说,就是这种(zhǒng )女孩。她们听话,她们乖巧,她们活得小(xiǎo )心翼翼——可是她们,偏偏不能保护自己(jǐ )。 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le )一样的女人,不是她。 那个时候,她身上(shàng )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jīng )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dǒu )。 千星巧妙地让那件宽大的工装在自己身上变得合身,一只脚跨进(jìn )大门的时候,甚至还对门口的保安笑了笑(xiào )。 那时候,千星身上依旧(jiù )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尽管衣(yī )服宽大,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 仿佛一夕(xī )之间,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gǔ )怪的老头子,而是变了个人,变得苍老疲惫,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yán )与脾气。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de )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dài )、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zǐ )被他撕裂的声音。 中年警察见状,不由得拧了拧眉,随后道:你等(děng )等,我再让人通知他们。 千星一顿,又看(kàn )了宋清源一眼,这才硬着头皮开口道:也就是说,他已经快好了是(shì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