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虽然(rán )景厘在看见他(tā )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bái ),景厘的心跳(tiào )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kāi )口道:这些药(yào )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dào )很多我不知道(dào )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yī )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pí )酒,大概是有(yǒu )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yě )是说走就走的(de )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kuàng )且景厘也不希(xī )望他为了自己(jǐ )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tā )去打包了食物(wù )带过来。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shì )纵情放声大哭(kū )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