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又过了片刻,才(cái )听(tīng )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仲兴忍不住(zhù )又(yòu )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yī )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dèng )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qǐ )来(lái )。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shǒu )来(lái )戳了戳他的头。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yī )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也不知睡了多(duō )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wǒ )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shí )么(me )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zěn )么样?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zhè )里没你们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