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fàng ),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lǐ )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kāi )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běn )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de )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tóu )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chuī )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mǎi )点药。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mén )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sè )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le )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容隽应了一声,转(zhuǎn )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le )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qǐ )了另一桩重要事——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lā )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tā )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乔唯一坐(zuò )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mí )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men )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shì )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zǐ )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méi )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lá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