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不由得(dé )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xiǎng )出去玩? 说完,他就报出了(le )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我(wǒ )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wéi )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dà )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yī )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顺着乔(qiáo )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lí )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xù )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dōu )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仲兴从(cóng )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tàn )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yǒu )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xìng )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意(yì )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le )一下。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xǐ )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