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guò )来,他只(zhī )好挑了最(zuì )紧要的跟(gēn )孟行悠说(shuō ):我弟情(qíng )况有点特(tè )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xù )说,我们(men )好有缘分(fèn )的,我也(yě )有个哥哥(gē )。 迟砚从(cóng )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抢过话头嗤了句:主任,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 宿舍里乱七八糟,遍地都是打(dǎ )包的东西(xī ),没地方(fāng )下脚,孟(mèng )行悠索性(xìng )就站在门(mén )口,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那你抓紧收拾,别影响我们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