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shēng ),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wú )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下楼买早餐(cān )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bái )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你脖子上(shàng )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接下来的寒假(jiǎ )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shì )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wéi )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还是稍稍有(yǒu )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lái )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tā )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wǎn )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gēn )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gù )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jǐ )的头发。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huò )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shí )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mā )是做什么工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