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lǐ )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jiǔ )。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rén )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xī )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nán )人鼓起了掌。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zhēn )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zhī )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hòu )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jù )不痛不痒的话题。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ěr )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yī )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lǐ )面的花枝和杂草。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yú )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zhù )地又恍惚了起来。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děng )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他写的每一(yī )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shì )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shàng ),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我以为关于(yú )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zǐ ),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