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容隽很郁闷(mèn )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chuáng )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zuò )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hòu )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fǎng )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zhe )了。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pó )的床上躺一躺呢——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kǔ )着一张脸,坐在床边(biān )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rán )要乔唯一帮忙。 一秒(miǎo )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lái ),进来坐,快进来坐(zu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