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这点细微(wēi )表(biǎo )情(qíng )逃(táo )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chí )砚(yàn )嘴(zuǐ )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miàn )不(bú )远(yuǎn )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楚司瑶直摇头:我不是说吃宵夜,你不觉得迟砚那意思是连秦千艺这个人都一起给拒了吗?不仅宵夜(yè )不(bú )用(yòng )吃,连周末都不用留下来了。我倒是乐得清闲,不过秦千艺可不这么想,她肯定特别想留下来,迟砚能看不出来她的意思?男生也不至(zhì )于(yú )这(zhè )么粗线条吧。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贺勤和其他班两个老师从楼上的(de )教(jiāo )师(shī )食堂吃完饭下来,听见大门口的动静,认出是自己班的学生,快步走上去,跟教导主任打了声招呼,看向迟砚和孟行悠:你们怎么还不(bú )去(qù )上(shàng )课?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