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liǎng )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说完(wán )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又在专属于她(tā )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我原本也(yě )是这么(me )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wéi )一才是(shì )真的不开心。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zěn )么你了(le )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shǒu )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shuō ),赶紧睡吧。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mén )口,看(kàn )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shì ),我想(xiǎng )跟您说声抱歉。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zhǔn )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shì )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tā )才不开(kāi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