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bào )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nà )么疼了。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jū )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继续道:我发(fā )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chéng )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yǒu )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zhèng )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shū )叔,好不好?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shēng ),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乔仲(zhòng )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乔唯(wéi )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shàng )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yǐ )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jiāo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