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lái )谁也没(méi )说话。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xǔ )先生差(chà )啊,什(shí )么‘教(jiāo )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不咸不(bú )淡地说(shuō ):你也(yě )不差,悠二崽。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孟行悠自我打趣,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想做我(wǒ )朋友门(mén )槛可不(bú )低,班长你还差点火候。 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刚到走廊,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里面还有人在说话,听起来人还不少。 你们(men )这样还(hái )上什么(me )课!不把问题交代情况,就把你们家长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