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cóng )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lǐ )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piāo )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yě )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diào )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jǐn )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又一天我看(kàn )见此人车停在(zài )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bèi )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qì )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yīn )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yǒu )意义或者代表(biǎo )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nuó )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jiào )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shēng )活,我在学校(xiào )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huà )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chéng )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de )兴趣。这是一(yī )种风格。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zhuàng ),认为大不了(le )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shí )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我一个在场的朋(péng )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de )回答会超过一(yī )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dōu )不知道的记者(zhě )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shēn )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le )问题是什么。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děng ),全部都是挂(guà )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shū )还要过。 我在(zài )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sè )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xiàn )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