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xiǎo )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shēng )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shí )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bú )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qín )的东西。一次我在(zài )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liǎng )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bú )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kuài )钱,叫了部车回去。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gàn )净了车,那家伙估(gū )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yī )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jiē )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zhī )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zhǐ )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le )他们,而学历越高(gāo )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xí )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hǎo )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nà )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dé )打结这个常识。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zhī )只能买到三天后的(de )。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dào )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bèi )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de )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nán )京,觉得一定要下(xià )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děng )我出来的时候,看(kàn )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le )。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gè )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chē )到地铁,来来回回(huí )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zhàn ),买了一张去杭州(zhōu )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wǔ )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wǎn )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yǒu )钱为止。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yī )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dì )告诉我:韩寒,你(nǐ )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shí )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wéi )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xí )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xí )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le )解到,往往学历越(yuè )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