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jiān ),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kè )厅这会(huì )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chū )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gāng )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cóng )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她那(nà )个一向(xiàng )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de )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至少在他想象之(zhī )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疼。容隽说,只是(shì )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