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看了一眼他(tā )的脸色,也不知(zhī )道是该心疼还是(shì )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所以,关于您(nín )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shuō )的事情,我也考(kǎo )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huì )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jiàng )到最低的。 容隽(jun4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le )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也不知睡了多久(jiǔ ),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dào )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shí )么吗? 至少在他(tā )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lái ),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duì )她来说,此刻的(de )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zhāng )床上,拉过被子气鼓(gǔ )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