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méi )那么疼了。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lài )的骗子,她一点(diǎn )也不同情。 接下(xià )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zài )淮市度过的,而(ér )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shuì )在她旁边,显然(rán )已经睡熟了。 几(jǐ )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cóng )里面走出来,面(miàn )色不善地盯着容(róng )恒。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xià )来。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m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