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mǎn )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dào )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qiú ),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xué )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wǒ )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guò )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nà )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wéi ),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dé )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zhǎo )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miàn )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gǎi )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mài )给车队。 我说:这车是我朋(péng )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xīn )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次日,我的(de )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可能这(zhè )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bān ),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这样一直(zhí )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bǐ )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lài ),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wǒ )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到了北京以后(hòu )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