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搞不出来,我(wǒ )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当我们都(dōu )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sī )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yě )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xià )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qí )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hé )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yīn )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lǎo )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shǒu )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dān )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liǎng )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tóu )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然(rán )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yǐ )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hé ),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jié )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quán )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yī )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nǐ )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第二(èr )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hěn )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shuì ),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běi )京。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qí )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bó )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nián )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gè )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le )二十年的车。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yì )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kě )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rú )我发动了跑吧。 不幸的是,开车的(de )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jí )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diào )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huì )开车啊。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sì )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dòng )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