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dōu )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容(róng )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zé )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shì )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le )吗?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de )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hé )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le )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le )?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suǒ )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hū )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