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hǎo )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le )。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shàng )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de ),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róng )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wǒ )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yě )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shǒu )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nǐ )敢反驳吗?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wǒ )还要上课呢。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yì )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仲兴(xìng )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shí ),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shì )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