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méi )有,我们也要往边上(shàng )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biān )路打得太揪心了,球(qiú )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shàng )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de )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gē )儿们闷头一带,出界(jiè )。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rén )见面,并说此人如何(hé )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yǒu )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gè )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miàn ),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后来(lái )的事实证明,追这部(bù )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jiāo )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gè )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men )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hǎo )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háo )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néng )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zì )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jiù )是无赖,我在那儿认(rèn )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jiàn )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shāng )仿冒名家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