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迟(chí )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jiān )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zhǒng )摧残。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wèn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孟行悠真是服了:主(zhǔ )任,快上课了,咱别闹了成吗? 还行吧。迟砚站(zhàn )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shuō ),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迟(chí )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gè )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dào )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měi ),收工!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shuō )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