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gù )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zhèng )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què )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yú )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xiàn )在,你知道多少?而关(guān )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duō )少?顾倾尔说,我们两(liǎng )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mò )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dōu )是最好的安排。 这种内(nèi )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jiào )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dé )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bǔ )她。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fāng )向示意了一下,道: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zhuàng )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shuō )什么,很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