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yuàn )来探望自己的兄(xiōng )长时,病房里却(què )是空无一人。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lǎo )老实实什么都没(méi )做吗?况且我这(zhè )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le )下来。 然而站在(zài )她身后的容隽显(xiǎn )然也已经听到了(le )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容隽听了,立(lì )刻就收起手机往(wǎng )身后一藏,抬眸(móu )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做早餐(cān )这种事情我也不(bú )会,帮不上忙啊(ā )。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