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de )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yǒu )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huà )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rú )一。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zài )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尽(jìn )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huò )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yì )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néng )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shuō ),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