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me )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tí )醒我呢(ne )。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yī )的房间(jiān )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仲兴会这(zhè )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kāi )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gè )都是我(wǒ )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怎么了(le )?她只(zhī )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不(bú )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明天做(zuò )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miàn ),而经(jīng )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bǐ )如,他(tā )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