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chē ),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gè )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tái )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jīng )。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dì )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chù )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hòu )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fā )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rú )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rén )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yào )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gè )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shì )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jiù )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pái )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yī )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mǎ )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当时我(wǒ )对这样的泡妞方式(shì )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ér )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mǎ )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shì )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nǐ )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这就是为(wéi )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