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rén )独处一室(shì ),你放心(xīn )吗你? 容(róng )隽也气笑(xiào )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chuáng ),愣是让(ràng )人搬来了(le )另一张病(bìng )床,和他(tā )的并排放(fàng )在一起作(zuò )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le )整晚。 容(róng )隽应了一(yī )声,转身(shēn )就走进了(le )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yǐ )经开始头(tóu )疼,与此(cǐ )同时,屋(wū )子里所有(yǒu )人都朝门(mén )口看了过来。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