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关于这一点,我也(yě )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róng )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nín )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nín )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duì )不起。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róng )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péi )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gè )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dào ):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wéi )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ěr )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xíng ),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bǎi )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yào )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yǐ )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hòu ),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tā )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xǐng )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