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kǒu )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霍祁然则直(zhí )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jì )录给她看了。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kě )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cháng )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而他(tā )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huò )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tú )的,不知道自己是谁(shuí ),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qīn )人 他不会的。霍祁然(rán )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ma )?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bāng )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bào )告,陪着景厘一家医(yī )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hēi )的一张脸,竟莫名透(tòu )出无尽的苍白来。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zhù )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jiù )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wǒ )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gè )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chī )有喝,还可以陪着爸(bà )爸,照顾